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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引古谚(韩非子引鄙谚)

admin8个月前 (09-08)学习32

  本文目录

  

  1. 韩非子 五蠹 的翻译!!!
  2. 文言文《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3. 韩非子引古谚原文_翻译及赏析
  4.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上古时代,人民少,可是禽兽却很多,人类受不了禽兽虫蛇的侵害。有位圣人出现了,在树上架木做巢居住来避免兽群的侵,人民很爱戴他,便推举他做帝王,称他为有巢氏。当时人民吃野生植物的果实和蚌肉蛤蜊,有腥臊难闻的气味,伤害肠胃,人民疾病很多。有位圣人出现了,钻木取火来消除食物的腥臊,人民很爱戴他,便推举他做帝王,称他为燧人氏。中古时代,天下发大水,鲧和禹疏导了入海的河流。近古时代,夏桀和商纣残暴淫乱,商汤和周武王起兵讨伐。如果有人在夏朝还在树上架木筑巢,还钻木取火,一定会被鲧、禹耻笑了;如果有人在商朝还尽全力去疏导河流,一定会被商汤、周武王耻笑了。这样说来,那末如果有人在今天还赞美尧、舜、汤、武、禹的政治措施,一定会被新的圣人耻笑了。因此圣人不要求效法古代,不取法所谓永久适用的制度,而应研究当前的社会情况,并根据它制定符合实际的措施。有个耕田的宋国人,田里有个树桩子,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在树桩上,碰断脖子死了;这个人便因此放下手里翻土的农具,守在树桩子旁边,希望再捡到死兔子,兔子不可能再得到,可是他本人却被宋国人笑活。今天想要用古代帝王的政策来治理现在的人民,都是和守株待兔的蠢人相类似的人。

  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曰有巢氏。民食果蓏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

  古时男子不须耕种,野生的果实就足够食用;妇女不须纺织,禽兽的毛皮就足够穿着。不需要做费力的事,给养就很充足,人民少但财物有多余,所以人民之间不争斗。因此不需实行厚赏,不用采取重罚,人民的生活自然安定。现在一个人有五个儿子不算多,每个儿子又有五个儿子,这样祖父没死就有了二十五个孙子。因此人民多而财物缺少,干体力活干得很劳累,可是给养还是很少,所以人民发生争斗。即使加倍奖赏和加重惩罚,还是不能避免纷乱。

  古者丈夫不耕,草木之实足食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也。不事力而养足,人民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是以厚赏不行,重罚不用,而民自治。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是以人民众而财货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

  尧统治天下的时候,他的住房简陋,茅草盖的屋顶都不加修剪,栎木做的椽子都不加砍削;吃粗糙的粮食,喝野菜煮的羹;冬天穿小鹿皮做的袍子,夏天穿葛布做的衣服;即使现在的看门人,穿的吃的都不会比这更差了。禹统治天下的时候,亲自拿了农具干活,给百姓带头,累得大腿上没有肌肉,小腿上不长毛;即使现在奴隶的劳动都不会比这更苦了。按这样的情况推论,古代让出天子地位的人,好比是脱离看门人的生活,摆脱奴隶的劳苦,所以把天下传给别人并不值得称赞。今天的县官,一朝死了,子孙世世代代还可乘车,所以人们看重官职。因此人们对于让位的事,可以轻易辞去古代天子的地位,却难以丢掉现在县令的地位,其原因是利益大小的实际情况不相同。在山上居住却要下到溪谷打水的人,在节日都把水作礼物相互赠送,在沼泽低洼地区居住苦于水患的人,却要雇工开挖渠道排水。所以荒年的春天,自己的小弟弟来了也不供饭;丰年秋收时,疏远的客人也招待他吃饭。这不是疏远骨肉兄弟而爱护过路客人,而是由于粮食多少的实际情况不相同。因此古人轻视财物,不是什么仁爱,只是因为财物多;现在人们的争夺,也不是小气,只因财物太少。古人轻易辞掉天子,不是品德高尚,是因为权势微薄;今人看重并争取做官和依附权势,不是品格卑下,是因为权势太重。所以圣人要研究财物多少、考虑权势大小来制定他的政策。所以说古代刑罚轻不算仁慈,现在责罚严也不算残暴,要适应社会习俗而行事。因此情况随着不同时代而发展,政策措施也要适应不断发展的情况。

  尧之王天下也,茅茨不翦,采椽不斫;粝粢之食,藜之羹;冬日麑裘,夏日葛衣;虽监门之眼养不亏于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执耒函以为民先,股无胈,胫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此矣。以是言之,夫古之让天下者,是去监门之养而离臣虏之劳也,故传天下而不足多也。今之县令,一日身死,子孙累世絜驾,故人重之。是以人之于让也,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者,薄厚之实异也。夫山居而谷汲者,媵腊而相遗以水;泽居苦水者,买庸而决窦。故饥岁之春,幼弟不饷;欀岁之秋,疏客必食。非疏骨肉爱过客也,多少之实异也。是以古之易财,非仁也,财多也;今之争夺,非鄙也,财寡也。轻辞天子,非高也,势薄也;重争士橐,非下也,权重也。故圣人议多少、论薄厚为之政。故罚薄不为慈,诛严不为戾,称俗而行也。故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

  古时周文王住在丰、镐一带,土地只有百里见方,施行仁义的政治,用安抚的手段使西戎归附了自己,终于统一了天下。徐偃王住在汉水以东,土地有五百里见方,施行仁义的政治,向他献地朝贡的国家有三十六国;楚文王怕他危害到自己,起兵攻打徐国,便灭掉了它。所以周文王施行仁义的政治终于统治天下,徐偃王施行仁义的政治却亡掉了自己的国家,这说明仁义的政治只适用于古代而不适用于今天。所以说:时代变了,情况也变了。在舜统治天下的时候,苗族不归顺,禹准备去征伐它,舜说:“不行。崇尚德教还做得不够就施行武力,这不是治国的方法。”于是用了三年时间进行德教,手持盾牌大斧等兵器作为道具跳起舞来,苗族才归顺了。在共工战斗的时候,兵器短的被敌人刺到,铠甲不坚固的伤到自己的身体,这说明持盾牌大斧跳舞来降服敌人的办法只适用于古代,而不适用于今天。所以说:情况变了,措施也要变。上古时在道德上争胜,中世时在智谋上角逐,现在便在军事实力上竞争了。齐国准备进攻鲁国,鲁国派子贡去说服齐国。齐国人说:“你的话不是说得没有道理,可是我想要的是土地,不是你这些话所说的道理。”便起兵攻打鲁国,直到距离鲁国都门十里的地方划为边界线。所以说偃王施行仁义而徐国灭亡了,子贡机智善辩而鲁国的国土削减了。从这方面来讲,施行仁义和机智善辩,都不是用来保持国家的办法。抛掉偃王的仁义,废弃子贡的机变,凭借徐国、鲁国自己的实力,用来抵抗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那末齐、楚两国的欲望不可能在徐、鲁两国得逞了。

   1.《韩非子·外储说左上》文言文原文和解释

  【原文】郢人有遗相国书者,夜书,火不明,因谓持烛者曰:“举烛。”

  云而过书举烛。举烛,非书意也,燕相受书而说之,曰:“举烛者,尚明也,尚明也者,举贤而任之。”

  燕相白王,王大说,国以治。治则治矣,非书意也。

  今世举学者多似此类。《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这则寓言尖锐地讽刺了一些人随意穿凿附会的治学态度。

  它说明,做学问不能断章取义,胡乱解释前人的片言只语,从中寻求什么微言大义。同时也告诫人们,对待人事,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主观意断,以免造成不良的后果。

  请以“态度”为话题,写一篇文章。 [注意]①所写内容必须在话题范围之内。

  试题引用的寓言材料,考生在文章中可用也可不用。②立意自定。

  ③文体自选。④题目自拟。

  ⑤不少于800字。⑥不得抄袭。

   [译文]楚国的都城有人给燕国的相国写了一封信,他是在夜里写的,写时光线不够亮,便吩咐捧蜡烛的人说:“举烛!”说着,便随手在信上写上了“举烛”两个字。其实,“举烛”这两个字并不是信里要说的旨意。

  燕国的相国收到他的信后,却解释说:“举烛的意思,是崇尚光明呵!崇尚光明,这就要选拔贤德的人来加以任用。”燕国的相国便对自己的国君说了这个意思,国君听了十分高兴地照着去办,国家因此得到了治理。

  国家固然是治理好了,但是“举烛”毕竟不是信中的旨意。如今的学者也多有类似的情况。

   2.谁知道文言文《韩非子.外储说左上》的翻译

  晋文公攻打原国,只携带着可供十天食用的粮食,于是和大夫们约定十天做期限,要攻下原国。

  可是到原国十天了,却没有攻下原国,便下令敲锣退军,准备收兵回晋国。

  这时,有战士从原国回来报告说:“再有三天就可以攻下原国了。”

  晋文公身边的群臣也劝谏说:“原国的粮食已经吃完了,兵力也用尽了,请国君再等待一些时日吧!”文公说:“我跟大夫们约定十天的期限,若不回去,是失去我的信用啊!为了得到原国而失去信用,我办不到。”于是撤兵回晋国去了。

  原国的百姓听说这件事,都说:“有君王像文公这样讲信义的,怎可不归附他呢!”于是归顺了晋国。

  卫国的人也听到这个消息,便说:“有君王像文公这样讲信义的,怎可不跟随他呢!”于是向文公投降。

  孔子听说了,就把这件事记载下来,并且说:“晋文公攻打原国竟获得了卫国,是因为他能守信啊!”

  晋文公问箕郑说:“怎样救济饥荒?”箕郑回答说:“守信用。”文公说:“怎样守信用呢?”箕郑说:“在名位、政事、道义上都要守信用:名位上守信用,群臣就会尽职尽责,好的坏的不会混杂,各种政事不会懈怠;政事上守信用,就不会错过天时季节,百姓不会三心二意;道义上守信用,亲近的入就会努力工作,疏远的人就会前来归顺了。”

  吴起出门,碰到了老朋友,就留人家一起吃饭。老朋友说:“好吧。马上就会回来吃饭的。”吴起说:“我等您来吃饭。”老朋友到晚上还没来,吴起不吃饭等候着他。第二天早上,派人去请老朋友。老朋友来了,吴起才和他一起吃饭。

  魏文侯和守山的人约定了打猎时间。第二天,正巧碰上天刮大风,近侍劝阻文侯不要再去,文侯不听,说:“不可因风大的缘故而失掉信用,我不能那样处身行事。”于是亲自驾车前去,冒风告诉守山人打猎的事作罢。

  曾子的妻子上集市去,小儿子跟在后面哭泣。孩子母亲说:“你回去,等我回来给你杀个猪吃。”她去集市回来,曾子打算抓猪来杀。妻子阻止说:“不过是和小孩开玩笑罢了。”曾子说:“小孩可不是开玩笑的对象。小孩没什么才智,要靠父母作出样子才会跟着学,完全听从父母的教诲。现在你欺骗了他,也就是教儿子学会骗人。做母亲的欺骗孩子,孩子就不相信母亲了,这不是进行教育的方法。”于是就把猪杀掉煮了。

  楚厉王遇到军情警报,就立起军鼓作为号召,通知民众一起防守。他喝酒喝醉后,错误地敲响了军鼓,民众都非常惊慌。厉王派人安抗大家说:“我是醉酒后和近侍开玩笑,才错误地击了鼓。”于是民众都松懈了下来。过了几个月,又遇到军情警报,厉王击鼓,民众却不去备战。于是他更改命令,明确信号,这样民众才信从了。

  李悝警告左有壁垒的军队说;“小心地警惕敌人,他们早晚就会来袭击你们。”像这样的警告说了好多次,但敌人却没有来。左右壁垒的军队都松懈了下来,不再相信李悝,过了几个月,秦人前来袭击他们,打起来后,几乎消灭李埋全军,这是不讲信用的祸害。

  另一种说法:李悝和秦人就要交战。他对左边壁垒的军队说:“快上。右边壁垒的军队已经上阵了。”又骑马到右边壁垒的军队说:“左边壁垒的军队已经上阵了。”两翼军队都说:“上阵吧。”于是都争先恐后地上了阵。过后第二年,和秦人交战。秦人前来偷袭,一交手,差点儿消灭魏军。这是不讲信用的祸害。

  有两个有争吵,请子产为他们评理。了产把他们隔离在两处,使他们互相不能交谈。然后把他们两人的话都颠倒其词告诉对方,是非曲直很快就知道了。

  卫嗣公派人扮成经过关卡的人,这个人在过关时受到了主管官吏的非难,该人于是贿赂这个官吏,才得以顺利过关。后来,卫嗣公对那官吏说:“某月某日,有个人给了你金钱,你就放他过关了。”关卡上管理官吏特别害怕,认为卫嗣公明察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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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问题真是问的不清楚一、明主之道,如有若之应密子也。

  明主之听言也美其辩,其观行也贤其远,故群臣士民之道言者迂弘,其行身也离世。其说在田鸠对荆王也。

  故墨子为木鸢,讴癸筑武宫。夫药酒用言,明君圣主之以独知也。

   2外储说左上:二、人主之听言也,不以功用为的,则说者多棘刺白马之说;不以仪的为关,则射者皆如羿也。人主於说也,皆如燕王学道也;而长说者,皆如郑人争年也。

  是以言有纤察微难而非务也,故李、惠、宋、墨皆画策也;论有迂深闳大非用也,故畏震瞻车状皆鬼魅也;言而拂难坚确非功也,故务、卞、鲍、介、墨翟皆坚瓠也。且虞庆诎匠也而屋壤,范且穷工而弓折。

  是故求其诚者,非归饷也不可。 3外储说左上:三、挟夫相为则责望,自为则事行。

  故父子或怨噪,取庸作者进美羹。说在文公之先宣言,与句践之称如皇也。

  故桓公藏蔡怒而攻楚,吴起怀瘳实而吮伤。且先王之赋颂,钟鼎之铭,皆播吾之迹,华山之博也。

  然先王所期者利也,所用者力也。筑社之谚,目辞说也。

  请许学者而行宛曼於先王,或者不宜今乎?如是不能更也。郑县人得车厄也,卫人佐弋也,卜子妻写弊裤也,而其少者也。

  先王之言,有其所为小而世意之大者,有其所为大而世意之小者,未可必知也。说在宋人之解书,与梁人之读记也。

  故先王有郢书而后世多燕说。夫不适国事而谋先王,皆归取度者也。

   4外储说左上:四、利之所在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是以功外於法而赏加焉,则上不能得所利於下;名外於法而誉加焉,则士劝名而不畜之於君。

  故中章、胥己仕,而中牟之民弃田圃而随文学者邑之半;平公腓痛足痹而不敢坏坐,晋国之辞仕托者国之锤。此三士者,言袭法则官府之籍也,行中事则如令之民也,二君之礼太甚;若言离法而行远功,则绳外民也,二君又何礼之,礼之当亡。

  且居学之士,国无事不用力,有难不被甲;礼之则惰修耕战之功,不礼则周主上之法;国安则尊显,危则为屈公之威;人主奚得於居学之士哉?故明王论李疵视中山也。 5外储说左上:五、《诗》曰:“不躬不亲,庶民不信。”

  傅说之以无衣紫,缓之以郑简、宋襄,责之以尊厚耕战。夫不明分,不责诚,而以躬亲位下,且为下走睡卧,与夫揜弊微服。

  孔丘不知,故称犹盂。邹君不知,故先自僇。

  明主之道,如叔向赋猎,与昭侯之奚听也。 6外储说左上:六、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於信。

  赏罚不信,则禁令不行。说在文公之攻原与箕郑救饿也。

  是以吴起须故人而食,文侯会虞人而猎。故明主表信,如曾子杀彘也。

  患在尊厉王击警鼓与李悝谩两和也。 7外储说左上:右经 8外储说左上:说一 9外储说左上:宓子贱治单父,有若见之曰:“子何臞也?”宓子曰:“君不知贱不肖,使治单父,官事急,心忧之,故臞也。”

  有若曰:“昔者舜鼓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而天下治。今以单父之细也,治之而忧,治天下将奈何乎?故有术而御之,身坐於庙堂之上,有处女子之色,无害於治;无术而御之,身虽瘁臞,犹未有益。”

   10外储说左上:楚王谓田鸠曰:“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则可,其言多而不辩何也?”曰:“昔秦伯嫁其女於晋公子,令晋为之饰装,从衣文之媵七十人,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

  楚人有卖其珠於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翡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今世之谈也,皆道辩说文辞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有用。

  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直,以文害用也。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故其言多不辩。”

   11外储说左上: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弟子曰:“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

  墨子曰:“吾不如为车輗者巧也,用咫尺之木,不费一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於岁数。今我为鸢,三年成,蜚一日而败。”

  惠子闻之曰:“墨子大巧,巧为輗,拙为鸢。” 12外储说左上:宋王与齐仇也,筑武宫。

  讴癸倡,行者止观,筑者不倦,王闻召而赐之,对曰:“臣师射稽之讴又贤於癸。”王召射稽使之讴,行者不止,筑者知倦,王曰:“行者不止,筑者知倦,其讴不胜如癸美何也?”对曰:“王试度其功,癸四板,射稽八板;擿其坚,癸五寸,射稽二寸。”

   13外储说左上:夫良药苦於口,而智者劝而饮之,知其入而已己疾也。忠言拂於耳,而明主听之,知其可以致功也。

   14外储说左上:说二 15外储说左上:宋人有请为燕王以棘刺之端为母猴者,必三月斋然后能观之,燕王因以三乘养之。右御、治工言王曰:“臣闻人主无十日不燕之斋。

  今知王不能久斋以观无用之器也,故以三月为期。凡刻削者,以其所以削必小。

  今臣治人也,无以为之削,此不然物也,王必察之。”王因囚而问之,果妄,乃杀之。

  治人谓王曰:“计无度量,言谈之士多棘刺之说也。” 16外储说左上:一曰。

  燕王好微巧,卫人曰:“能以棘刺之端为母猴。”燕王说之,养之以五乘之奉。

  王曰:“吾试观客为棘刺之母猴。”客曰:“人主欲观之,必半岁不入宫,不饮酒食肉,雨霁日出视之晏阴。

   4.《韩非子.外储说左上》古文翻译郑县人有得车轭者

  一、明主之道,如有若之应密子也。

  明主之听言也美其辩,其观行也贤其远,故群臣士民之道言者迂弘,其行身也离世。其说在田鸠对荆王也。

  故墨子为木鸢,讴癸筑武宫。夫药酒用言,明君圣主之以独知也。

   2外储说左上:二、人主之听言也,不以功用为的,则说者多棘刺白马之说;不以仪的为关,则射者皆如羿也。人主於说也,皆如燕王学道也;而长说者,皆如郑人争年也。

  是以言有纤察微难而非务也,故李、惠、宋、墨皆画策也;论有迂深闳大非用也,故畏震瞻车状皆鬼魅也;言而拂难坚确非功也,故务、卞、鲍、介、墨翟皆坚瓠也。且虞庆诎匠也而屋壤,范且穷工而弓折。

  是故求其诚者,非归饷也不可。 3外储说左上:三、挟夫相为则责望,自为则事行。

  故父子或怨噪,取庸作者进美羹。说在文公之先宣言,与句践之称如皇也。

  故桓公藏蔡怒而攻楚,吴起怀瘳实而吮伤。且先王之赋颂,钟鼎之铭,皆播吾之迹,华山之博也。

  然先王所期者利也,所用者力也。筑社之谚,目辞说也。

  请许学者而行宛曼於先王,或者不宜今乎?如是不能更也。郑县人得车厄也,卫人佐弋也,卜子妻写弊裤也,而其少者也。

  先王之言,有其所为小而世意之大者,有其所为大而世意之小者,未可必知也。说在宋人之解书,与梁人之读记也。

  故先王有郢书而后世多燕说。夫不适国事而谋先王,皆归取度者也。

   4外储说左上:四、利之所在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是以功外於法而赏加焉,则上不能得所利於下;名外於法而誉加焉,则士劝名而不畜之於君。

  故中章、胥己仕,而中牟之民弃田圃而随文学者邑之半;平公腓痛足痹而不敢坏坐,晋国之辞仕托者国之锤。此三士者,言袭法则官府之籍也,行中事则如令之民也,二君之礼太甚;若言离法而行远功,则绳外民也,二君又何礼之,礼之当亡。

  且居学之士,国无事不用力,有难不被甲;礼之则惰修耕战之功,不礼则周主上之法;国安则尊显,危则为屈公之威;人主奚得於居学之士哉?故明王论李疵视中山也。 5外储说左上:五、《诗》曰:“不躬不亲,庶民不信。”

  傅说之以无衣紫,缓之以郑简、宋襄,责之以尊厚耕战。夫不明分,不责诚,而以躬亲位下,且为下走睡卧,与夫揜弊微服。

  孔丘不知,故称犹盂。邹君不知,故先自僇。

  明主之道,如叔向赋猎,与昭侯之奚听也。 6外储说左上:六、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於信。

  赏罚不信,则禁令不行。说在文公之攻原与箕郑救饿也。

  是以吴起须故人而食,文侯会虞人而猎。故明主表信,如曾子杀彘也。

  患在尊厉王击警鼓与李悝谩两和也。 7外储说左上:右经 8外储说左上:说一 9外储说左上:宓子贱治单父,有若见之曰:“子何臞也?”宓子曰:“君不知贱不肖,使治单父,官事急,心忧之,故臞也。”

  有若曰:“昔者舜鼓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而天下治。今以单父之细也,治之而忧,治天下将奈何乎?故有术而御之,身坐於庙堂之上,有处女子之色,无害於治;无术而御之,身虽瘁臞,犹未有益。”

   10外储说左上:楚王谓田鸠曰:“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则可,其言多而不辩何也?”曰:“昔秦伯嫁其女於晋公子,令晋为之饰装,从衣文之媵七十人,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

  楚人有卖其珠於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翡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今世之谈也,皆道辩说文辞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有用。

  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直,以文害用也。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故其言多不辩。”

   11外储说左上: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弟子曰:“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

  墨子曰:“吾不如为车輗者巧也,用咫尺之木,不费一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於岁数。今我为鸢,三年成,蜚一日而败。”

  惠子闻之曰:“墨子大巧,巧为輗,拙为鸢。” 12外储说左上:宋王与齐仇也,筑武宫。

  讴癸倡,行者止观,筑者不倦,王闻召而赐之,对曰:“臣师射稽之讴又贤於癸。”王召射稽使之讴,行者不止,筑者知倦,王曰:“行者不止,筑者知倦,其讴不胜如癸美何也?”对曰:“王试度其功,癸四板,射稽八板;擿其坚,癸五寸,射稽二寸。”

   13外储说左上:夫良药苦於口,而智者劝而饮之,知其入而已己疾也。忠言拂於耳,而明主听之,知其可以致功也。

   14外储说左上:说二 15外储说左上:宋人有请为燕王以棘刺之端为母猴者,必三月斋然后能观之,燕王因以三乘养之。右御、治工言王曰:“臣闻人主无十日不燕之斋。

  今知王不能久斋以观无用之器也,故以三月为期。凡刻削者,以其所以削必小。

  今臣治人也,无以为之削,此不然物也,王必察之。”王因囚而问之,果妄,乃杀之。

  治人谓王曰:“计无度量,言谈之士多棘刺之说也。” 16外储说左上:一曰。

  燕王好微巧,卫人曰:“能以棘刺之端为母猴。”燕王说之,养之以五乘之奉。

  王曰:“吾试观客为棘刺之母猴。”客曰:“人主欲观之,必半岁不入宫,不饮酒食肉,雨霁日出视之晏阴之间,而棘刺之母猴。

   5.《韩非子.外储说左上》古文翻译郑县人有得车轭者

  一、明主之道,如有若之应密子也。

  明主之听言也美其辩,其观行也贤其远,故群臣士民之道言者迂弘,其行身也离世。其说在田鸠对荆王也。

  故墨子为木鸢,讴癸筑武宫。夫药酒用言,明君圣主之以独知也。

   2外储说左上:二、人主之听言也,不以功用为的,则说者多棘刺白马之说;不以仪的为关,则射者皆如羿也。人主於说也,皆如燕王学道也;而长说者,皆如郑人争年也。

  是以言有纤察微难而非务也,故李、惠、宋、墨皆画策也;论有迂深闳大非用也,故畏震瞻车状皆鬼魅也;言而拂难坚确非功也,故务、卞、鲍、介、墨翟皆坚瓠也。且虞庆诎匠也而屋壤,范且穷工而弓折。

  是故求其诚者,非归饷也不可。 3外储说左上:三、挟夫相为则责望,自为则事行。

  故父子或怨噪,取庸作者进美羹。说在文公之先宣言,与句践之称如皇也。

  故桓公藏蔡怒而攻楚,吴起怀瘳实而吮伤。且先王之赋颂,钟鼎之铭,皆播吾之迹,华山之博也。

  然先王所期者利也,所用者力也。筑社之谚,目辞说也。

  请许学者而行宛曼於先王,或者不宜今乎?如是不能更也。郑县人得车厄也,卫人佐弋也,卜子妻写弊裤也,而其少者也。

  先王之言,有其所为小而世意之大者,有其所为大而世意之小者,未可必知也。说在宋人之解书,与梁人之读记也。

  故先王有郢书而后世多燕说。夫不适国事而谋先王,皆归取度者也。

   4外储说左上:四、利之所在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是以功外於法而赏加焉,则上不能得所利於下;名外於法而誉加焉,则士劝名而不畜之於君。

  故中章、胥己仕,而中牟之民弃田圃而随文学者邑之半;平公腓痛足痹而不敢坏坐,晋国之辞仕托者国之锤。此三士者,言袭法则官府之籍也,行中事则如令之民也,二君之礼太甚;若言离法而行远功,则绳外民也,二君又何礼之,礼之当亡。

  且居学之士,国无事不用力,有难不被甲;礼之则惰修耕战之功,不礼则周主上之法;国安则尊显,危则为屈公之威;人主奚得於居学之士哉?故明王论李疵视中山也。 5外储说左上:五、《诗》曰:“不躬不亲,庶民不信。”

  傅说之以无衣紫,缓之以郑简、宋襄,责之以尊厚耕战。夫不明分,不责诚,而以躬亲位下,且为下走睡卧,与夫揜弊微服。

  孔丘不知,故称犹盂。邹君不知,故先自僇。

  明主之道,如叔向赋猎,与昭侯之奚听也。 6外储说左上:六、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於信。

  赏罚不信,则禁令不行。说在文公之攻原与箕郑救饿也。

  是以吴起须故人而食,文侯会虞人而猎。故明主表信,如曾子杀彘也。

  患在尊厉王击警鼓与李悝谩两和也。 7外储说左上:右经 8外储说左上:说一 9外储说左上:宓子贱治单父,有若见之曰:“子何臞也?”宓子曰:“君不知贱不肖,使治单父,官事急,心忧之,故臞也。”

  有若曰:“昔者舜鼓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而天下治。今以单父之细也,治之而忧,治天下将奈何乎?故有术而御之,身坐於庙堂之上,有处女子之色,无害於治;无术而御之,身虽瘁臞,犹未有益。”

   10外储说左上:楚王谓田鸠曰:“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则可,其言多而不辩何也?”曰:“昔秦伯嫁其女於晋公子,令晋为之饰装,从衣文之媵七十人,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

  楚人有卖其珠於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翡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今世之谈也,皆道辩说文辞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有用。

  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直,以文害用也。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故其言多不辩。”

   11外储说左上: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弟子曰:“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

  墨子曰:“吾不如为车輗者巧也,用咫尺之木,不费一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於岁数。今我为鸢,三年成,蜚一日而败。”

  惠子闻之曰:“墨子大巧,巧为輗,拙为鸢。” 12外储说左上:宋王与齐仇也,筑武宫。

  讴癸倡,行者止观,筑者不倦,王闻召而赐之,对曰:“臣师射稽之讴又贤於癸。”王召射稽使之讴,行者不止,筑者知倦,王曰:“行者不止,筑者知倦,其讴不胜如癸美何也?”对曰:“王试度其功,癸四板,射稽八板;擿其坚,癸五寸,射稽二寸。”

   13外储说左上:夫良药苦於口,而智者劝而饮之,知其入而已己疾也。忠言拂於耳,而明主听之,知其可以致功也。

   14外储说左上:说二 15外储说左上:宋人有请为燕王以棘刺之端为母猴者,必三月斋然后能观之,燕王因以三乘养之。右御、治工言王曰:“臣闻人主无十日不燕之斋。

  今知王不能久斋以观无用之器也,故以三月为期。凡刻削者,以其所以削必小。

  今臣治人也,无以为之削,此不然物也,王必察之。”王因囚而问之,果妄,乃杀之。

  治人谓王曰:“计无度量,言谈之士多棘刺之说也。” 16外储说左上:一曰。

  燕王好微巧,卫人曰:“能以棘刺之端为母猴。”燕王说之,养之以五乘之奉。

  王曰:“吾试观客为棘刺之母猴。”客曰:“人主欲观之,必半岁不入宫,不饮酒食肉,雨霁日出视之晏阴之间,而棘刺之母猴乃可见也。

   6.《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译文

  曾子之妻之市,其子随之而泣。

  其母曰:"汝还,顾反为汝杀彘。妻适市来,曾子欲捕彘杀之,妻止之曰:"特与婴儿戏耳。

  "曾子曰:"婴儿非与戏耳。婴儿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学者也,听父母之教。

  今子欺之,是教子欺也。母欺子,子而不信其母,非所以成教也。

  "遂烹彘也。译文:曾子的妻子上街去,他的儿子跟在后面哭着要去。

  曾子的妻子没有办法,对儿子说:"你回去吧,我从街上回来了杀猪给你吃。"曾子的妻子刚从街上回来,曾子便准备把猪抓来杀了,他的妻子劝阻他说:"我只是哄小孩才说要杀猪的,不过是玩笑罢了。

  "曾子说:"小孩不可以哄他玩的。小孩子并不懂事,什麽知识都需要从父母那里学来,需要父母的教导。

  现在你如果哄骗他,这就是教导小孩去哄骗他人。母亲哄骗小孩,小孩就不会相信他的母亲,这不是教育孩子成为正人君子的办法。

  "说完,曾子便杀了猪给孩子吃。赏析:曾子为了不失信于小孩,竞真的把猪杀了煮给孩子吃,目的在于用诚实守信的人生态度去教育后代、影响后代。

  但这不见得是韩非此则寓言的原意,韩非子的原意不过是宣扬他的重法守信的法制思想,要统治者制定严酷的法律,然后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

   7.【《韩非子·外储说左上》翻译一曰

  另外一种说法。

  燕王喜欢小巧玲珑的东西。有个卫人说:“我能在棘刺尖上雕刻猕猴。”

  燕王很高兴,用三十平方里土地的俸禄去供养他。燕王说:“我想看看你雕刻在棘刺尖上弥猴。”

  卫人说:“君王要想看它,必须在半年中不到内宫住宿,不饮酒吃肉。在雨停日出、阴晴交错的时候再观赏,只有这样,才能看清楚我在棘刺尖上刻的猕猴。”

  燕王因而把这个卫人供养了起来,但不能看他刻的猕猴。郑国有个台下地方的铁匠对燕王说:“我是做削刀的人。

  各种微小曲东西一定要用削刀来雕刻,被雕刻的东西一定会比削刀大。现在的情形是棘刺尖上容纳不下削刀的刀锋,削刀的刀锋难以刻削棘刺的顶端,大王不妨看看他的削刀,能不能在棘刺尖上刻东西也就清楚了。”

  燕王说:“好。”于是对那个卫人说:“你在棘刺尖上制作猕猴,用什么来刻削?”卫人说:“用削刀。”

  燕王说:“我想看看你的削刀。”卫人说:“请您允许我到到处去取削刀。”

  趁机就逃跑了。

  为政若沐也。虽有弃发之费而有长发之利也。——先秦·佚名《韩非子引古谚》韩非子引古谚为政若沐也。

  虽有弃发之费而有长发之利也。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鲁道有荡,齐子由归。既曰归止,曷又怀止?葛屦五两,冠緌双止。鲁道有荡,齐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从止?蓺麻如之何?衡从其亩。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既曰告止,曷又鞠止?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既曰得止,曷又极止?——先秦·佚名《南山》

  南山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鲁道有荡,齐子由归。既曰归止,曷又怀止?

  葛屦五两,冠緌双止。鲁道有荡,齐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从止?

  蓺麻如之何?衡从其亩。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既曰告止,曷又鞠止?

  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既曰得止,曷又极止?诗经怨刺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先秦·佚名《泽陂》

  泽陂

  先秦:佚名

  诗经,女子怀人芃芃黍苗,阴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劳之。我任我辇,我车我牛。我行既集,盖云归哉。我徒我御,我师我旅。我行既集,盖云归处。肃肃谢功,召伯营之。烈烈征师,召伯成之。原隰既平,泉流既清。召伯有成,王心则宁。——先秦·佚名《黍苗》

  黍苗

  先秦:佚名

  芃芃黍苗,阴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劳之。

  我任我辇,我车我牛。我行既集,盖云归哉。

  我徒我御,我师我旅。我行既集,盖云归处。

  肃肃谢功,召伯营之。烈烈征师,召伯成之。

  诗经赞美

  问题真是问的不清楚

  一、明主之道,如有若之应密子也。明主之听言也美其辩,其观行也贤其远,故群臣士民之道言者迂弘,其行身也离世。其说在田鸠对荆王也。故墨子为木鸢,讴癸筑武宫。夫药酒用言,明君圣主之以独知也。

  2外储说左上:二、人主之听言也,不以功用为的,则说者多棘刺白马之说;不以仪的为关,则射者皆如羿也。人主於说也,皆如燕王学道也;而长说者,皆如郑人争年也。是以言有纤察微难而非务也,故李、惠、宋、墨皆画策也;论有迂深闳大非用也,故畏震瞻车状皆鬼魅也;言而拂难坚确非功也,故务、卞、鲍、介、墨翟皆坚瓠也。且虞庆诎匠也而屋壤,范且穷工而弓折。是故求其诚者,非归饷也不可。

  3外储说左上:三、挟夫相为则责望,自为则事行。故父子或怨噪,取庸作者进美羹。说在文公之先宣言,与句践之称如皇也。故桓公藏蔡怒而攻楚,吴起怀瘳实而吮伤。且先王之赋颂,钟鼎之铭,皆播吾之迹,华山之博也。然先王所期者利也,所用者力也。筑社之谚,目辞说也。请许学者而行宛曼於先王,或者不宜今乎?如是不能更也。郑县人得车厄也,卫人佐弋也,卜子妻写弊裤也,而其少者也。先王之言,有其所为小而世意之大者,有其所为大而世意之小者,未可必知也。说在宋人之解书,与梁人之读记也。故先王有郢书而后世多燕说。夫不适国事而谋先王,皆归取度者也。

  4外储说左上:四、利之所在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是以功外於法而赏加焉,则上不能得所利於下;名外於法而誉加焉,则士劝名而不畜之於君。故中章、胥己仕,而中牟之民弃田圃而随文学者邑之半;平公腓痛足痹而不敢坏坐,晋国之辞仕托者国之锤。此三士者,言袭法则官府之籍也,行中事则如令之民也,二君之礼太甚;若言离法而行远功,则绳外民也,二君又何礼之,礼之当亡。且居学之士,国无事不用力,有难不被甲;礼之则惰修耕战之功,不礼则周主上之法;国安则尊显,危则为屈公之威;人主奚得於居学之士哉?故明王论李疵视中山也。

  5外储说左上:五、《诗》曰:“不躬不亲,庶民不信。”傅说之以无衣紫,缓之以郑简、宋襄,责之以尊厚耕战。夫不明分,不责诚,而以躬亲位下,且为下走睡卧,与夫揜弊微服。孔丘不知,故称犹盂。邹君不知,故先自僇。明主之道,如叔向赋猎,与昭侯之奚听也。

  6外储说左上:六、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於信。赏罚不信,则禁令不行。说在文公之攻原与箕郑救饿也。是以吴起须故人而食,文侯会虞人而猎。故明主表信,如曾子杀彘也。患在尊厉王击警鼓与李悝谩两和也。

  7外储说左上:右经

  8外储说左上:说一

  9外储说左上:宓子贱治单父,有若见之曰:“子何臞也?”宓子曰:“君不知贱不肖,使治单父,官事急,心忧之,故臞也。”有若曰:“昔者舜鼓五弦之琴,歌南风之诗而天下治。今以单父之细也,治之而忧,治天下将奈何乎?故有术而御之,身坐於庙堂之上,有处女子之色,无害於治;无术而御之,身虽瘁臞,犹未有益。”

  10外储说左上:楚王谓田鸠曰:“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则可,其言多而不辩何也?”曰:“昔秦伯嫁其女於晋公子,令晋为之饰装,从衣文之媵七十人,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楚人有卖其珠於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翡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今世之谈也,皆道辩说文辞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有用。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直,以文害用也。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故其言多不辩。”

  11外储说左上: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弟子曰:“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墨子曰:“吾不如为车輗者巧也,用咫尺之木,不费一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於岁数。今我为鸢,三年成,蜚一日而败。”惠子闻之曰:“墨子大巧,巧为輗,拙为鸢。”

  12外储说左上:宋王与齐仇也,筑武宫。讴癸倡,行者止观,筑者不倦,王闻召而赐之,对曰:“臣师射稽之讴又贤於癸。”王召射稽使之讴,行者不止,筑者知倦,王曰:“行者不止,筑者知倦,其讴不胜如癸美何也?”对曰:“王试度其功,癸四板,射稽八板;擿其坚,癸五寸,射稽二寸。”

  13外储说左上:夫良药苦於口,而智者劝而饮之,知其入而已己疾也。忠言拂於耳,而明主听之,知其可以致功也。

  14外储说左上:说二

  15外储说左上:宋人有请为燕王以棘刺之端为母猴者,必三月斋然后能观之,燕王因以三乘养之。右御、治工言王曰:“臣闻人主无十日不燕之斋。今知王不能久斋以观无用之器也,故以三月为期。凡刻削者,以其所以削必小。今臣治人也,无以为之削,此不然物也,王必察之。”王因囚而问之,果妄,乃杀之。治人谓王曰:“计无度量,言谈之士多棘刺之说也。”

  16外储说左上:一曰。燕王好微巧,卫人曰:“能以棘刺之端为母猴。”燕王说之,养之以五乘之奉。王曰:“吾试观客为棘刺之母猴。”客曰:“人主欲观之,必半岁不入宫,不饮酒食肉,雨霁日出视之晏阴之间,而棘刺之母猴乃可见也。”燕王因养卫人不能观其母猴。郑有台下之治者谓燕王曰:“臣为削者也,诸微物必以削削之,而所削必大於削。今棘刺之端不容削锋,难以治棘刺之端。王试观客之削能与不能可知也。”王曰:“善。”谓卫人曰:“客为棘削之?”曰:“以削。”王曰:“吾欲观见之。”客曰:“臣请之舍取之。”因逃。

  17外储说左上:儿说,宋人,善辩者也。持白马非马也服齐稷下之辩者,乘白马而过关,则顾白马之赋。故籍之虚辞则能胜一国,考实按形不能谩於一人。

  18外储说左上:夫新砥砺杀矢,彀弩而射,虽冥而妄发,其端未尝不中秋毫也,然而莫能复其处,不可谓善射,无常仪的也;设五寸之的,引十步之远,非羿、逢蒙不能必全者,有常仪的也;有度难而无度易也。有常仪的则羿、逢蒙以五寸为巧,无常仪的则以妄发而中秋毫为拙,故无度而应之则辩士繁说,设度而持之虽知者犹畏失也不敢妄言。今人主听说不应之以度,而说其辩不度以功,誉其行而不入关,此人主所以长欺、而说者所以长养也。

  19外储说左上:客有教燕王为不死之道者,王使人学之,所使学者未及学而客死。王大怒,诛之。王不知客之欺己,而诛学者之晚也。夫信不然之物,而诛无罪之臣,不察之患也。且人所急无如其身,不能自使其无死,安能使王长生哉?

  20外储说左上:郑人有相与争年者,一人曰:“吾与尧同年。”其一人曰:“我与黄帝之兄同年。”讼此而不决,以后息者为胜耳。

  21外储说左上:客有为周君画荚者,三年而成,君观之,与髹荚者同状,周君大怒,画荚者曰:“筑十版之墙,凿八尺之牖,而以日始出时加之其上而观。”周君为之,望见其状尽成龙蛇禽兽车马,万物之状备具,周君大悦。此荚之功非不微难也,然其用与素髹策同。

  22外储说左上:客有为齐王画者,齐王问曰:“画孰最难者?”曰:“犬马最难。”“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马、人所知也,旦暮罄於前,不可类之,故难。鬼魅、无形者,不罄於前,故易之也。”

  23外储说左上:齐有居士田仲者,宋人屈谷见之曰:“谷闻先生之义,不恃仰人而食。今谷有树瓠之道,坚如石,厚而无窍,献之。”仲曰:“夫瓠所贵者,谓其可以盛也。今厚而无窍,则不可剖以盛物,而任重如坚石,则不可以剖而以斟,吾无以瓠为也。”曰:“然,谷将弃之。今田仲不恃仰人而食,亦无益人之国,亦坚瓠之类也。”

  24外储说左上:虞庆为屋,谓匠人曰:“屋太尊。”匠人对曰:“此新屋也,涂濡而椽生。”虞庆曰:“不然。夫濡涂重而生椽挠,以挠椽任重涂,此宜卑。更日久则涂乾而椽燥,涂乾则轻,椽燥则直,以直椽任轻涂,此益尊。”匠人诎,为之而屋坏。

  25外储说左上:一曰。虞庆将为屋,匠人曰:“材生而涂濡。夫材生则挠,涂濡则重,以挠任重,今虽成,久必坏。”虞庆曰:“材乾则直,涂乾则轻,今诚得乾,日以轻直,虽久必不坏。”匠人诎,作之,成,有间,屋果坏。

  26外储说左上:范且曰:“弓之折必於其尽也,不於其始也。夫工人张弓也,伏檠三旬而蹈弦,一日犯机,是节之其始而暴之其尽也,焉得无折。”范且曰,“不然。伏檠一日而蹈弦,三旬而犯机,是暴之其始而节之其尽也。”工人穷也,为之,弓折。

  27外储说左上:范且、虞庆之言皆文辩辞胜而反事之情,人主说而不禁,此所以败也。夫不谋治强之功,而艳乎辩说文丽之声,是却有术之士而任坏屋折弓也。故人主之於国事也,皆不达乎工匠之构屋张弓也,然而士穷乎范且、虞庆者,为虚辞、其无用而胜,实事、其无易而穷也。人主多无用之辩,而少无易之言,此所以乱也。今世之为范且、虞庆者不辍,而人主说之不止,是贵败折之类而以知术之人为工匠也。不得施其技巧,故屋坏弓折。知治之人不得行其方术,故国乱而主危。

  28外储说左上:夫婴儿相与戏也,以尘为饭,以涂为羹,以木为胾,然至日晚必归饷者,尘饭涂羹可以戏而不可食也。夫称上古之传颂,辩而不悫,道先王仁义而不能正国者,此亦可以戏而不可以为治也。夫慕仁义而弱乱者,三晋也;不慕而治强者,秦也;然而未帝者,治未毕也。

  29外储说左上:说三

  30外储说左上:人为婴儿也,父母养之简,子长而怨。子盛壮成人,其供养薄,父母怒而诮之。子、父,至亲也,而或谯、或怨者,皆挟相为而不周於为己也。夫卖庸而播耕者,主人费家而美食、调布而求易钱者,非爱庸客也,曰:如是,耕者且深耨者熟耘也。庸客致力而疾耘耕者,尽巧而正畦陌畦畤者,非爱主人也,曰:如是,羹且美钱布且易云也。此其养功力,有父子之泽矣,而心调於用者,皆挟自为心也。故人行事施予,以利之为心,则越人易和;以害之为心,则父子离且怨。

  31外储说左上:文公伐宋,乃先宣言曰:“吾闻宋君无道,蔑侮长老,分财不中,教令不信,余来为民诛之。”

  32外储说左上:越伐吴,乃先宣言曰:“我闻吴王筑如皇之台,掘深池,罢苦百姓,煎靡财货,以尽民力,余来为民诛之。”

  33外储说左上:蔡女为桓公妻,桓公与之乘舟,夫人荡舟,桓公大惧,禁之不止,怒而出之,乃且复召之,因复更嫁之,桓公大怒,将伐蔡,仲父谏曰:“夫以寝席之戏,不足以伐人之国,功业不可冀也,请无以此为稽也。”桓公不听,仲父曰:“必不得已,楚之菁茅不贡於天子三年矣,君不如举兵为天子伐楚,楚服,因还袭蔡曰:余为天子伐楚而蔡不以兵听从,因遂灭之。此义於名而利於实,故必有为天子诛之名,而有报雠之实。”

  34外储说左上:吴起为魏将而攻中山,军人有病疽者,吴起跪而自吮其脓,伤者之母立泣,人问曰:“将军於若子如是,尚何为而泣?”对曰:“吴起吮其父之创而父死,今是子又将死也,今吾是以泣。”

  35外储说左上:赵主父令工施钩梯而缘播吾,刻疏人迹其上,广三尺,长五尺,而勒之曰:“主父常游於此。”

  36外储说左上:秦昭王令工施钩梯而上华山,以松柏之心为博,箭长八尺,棋长八寸,而勒之曰“昭王尝与天神博於此”矣。

  37外储说左上:文公反国,至河,令笾豆捐之,席蓐捐之,手足胼胝,面目黧黑者后之,咎犯闻之而夜哭,公曰:“寡人出亡二十年,乃今得反国,咎犯闻之不喜而哭,意不欲寡人反国邪?”犯对曰:“笾豆所以食也,席蓐所以卧也,而君捐之;手足胼胝、面目黧黑,劳有功者也,而君后之。今臣有与在后,中不胜其哀,故哭。且臣为君行诈伪以反国者众矣,臣尚自恶也,而况於君?”再拜而辞,文公止之曰:“谚曰:筑社者,攐撅而置之,端冕而祀之。今子与我取之,而不与我治之;与我置之,而不与我祀之;焉可?”解左骖而盟于河。

  38外储说左上:郑县人卜子,使其妻为裤,其妻问曰:“今裤何如?”夫曰:“象吾故苦。”妻子因毁新令如故裤。

  39外储说左上:郑县人有得车轭者,而不知其名,问人曰:“此何种也?”对曰:“此车轭也。”俄又复得一,问人曰:“此是何种也?”对曰:“此车轭也。”问者大怒曰:“曩者曰车轭,今又曰车轭,是何众也?此女欺我也。”遂与之斗。

  40外储说左上:卫人有佐弋者,鸟至,因先以其裷麾之,鸟惊而不射也。

  41外储说左上:郑县人卜子妻之市,买鳖以归,过颍水,以为渴也,因纵而饮之,遂亡其鳖。

  42外储说左上:夫少者侍长者饮,长者饮亦自饮也。

  43外储说左上:一曰。鲁人有自喜者,见长年饮酒不能釂则唾之,亦效唾之。

  44外储说左上:一曰。宋人有少者亦欲效善,见长者饮无余,非斟酒饮也而欲尽之。

  45外储说左上:《书》曰:“绅之束之。”宋人有治者,因重带自绅束也。人曰:“是何也?”对曰:“书言之,固然。”

  46外储说左上:《书》曰:“既雕既琢,还归其朴。”梁人有治者,动作言学,举事於文,曰难之,顾失其实,人曰:“是何也?”对曰:“书言之固然。”

  47外储说左上:郢人有遗燕相国书者,夜书,火不明,因谓持烛者曰:“举烛。”云而过书举烛,举烛,非书意也,燕相受书而说之,曰:“举烛者,尚明也,尚明也者,举贤而任之。”燕相白王,王大说,国以治,治则治矣,非书意也。今世举学者多似此类。

  48外储说左上:郑人有且置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其坐,至之市而忘操之,已得履,乃曰:“吾忘持度。”反归取之,及反,市罢,遂不得履,人曰:“何不试之以足?”曰:“宁信度,无自信也。”

  49外储说左上:说四

  50外储说左上:王登为中牟令,上言於襄主曰:“中牟有士曰中章、胥己者,其身甚修,其学甚博,君何不举之?”主曰:“子见之,我将为中大夫。”相室谏曰:“中大夫,晋重列也,今无功而受,非晋臣之意。君其耳而未之目邪?”襄主曰:“我取登既耳而目之矣,登之所取又耳而目之,是耳目人绝无已也。”王登一日而见二中大夫,予之田宅,中牟之人弃其田耘、卖宅圃,而随文学者邑之半。

  51外储说左上:叔向御坐平公请事,公腓痛足痹转筋而不敢坏坐,晋国闻之,皆曰“叔向贤者,平公礼之,转筋而不敢坏坐。”晋国之辞仕托、慕叔向者国之锤矣。

  52外储说左上:郑县人有屈公者,闻敌恐,因死;恐已,因生。

  53外储说左上:赵主父使李疵视中山可攻不也?还报曰:“中山可伐也,君不亟伐,将后齐、燕。”主父曰:“何故可攻?”李疵对曰:“其君见好岩穴之士,所倾盖与车以见穷闾隘巷之士以十数,伉礼下布衣之士以百数矣。”君曰:“以子言论,是贤君也,安可攻?”疵曰:“不然。夫好显岩穴之士而朝之,则战士怠於行阵;上尊学者,下士居朝,则农夫惰於田。战士怠於行陈者则兵弱也,农夫惰於田者则国贫也。兵弱於敌,国贫於内,而不亡者,未之有也,伐之不亦可乎?”主父曰:“善。”举兵而伐中山,遂灭也。

  54外储说左上:说五

  55外储说左上:齐桓公好服紫,一国尽服紫,当是时也,五素不得一紫,桓公患之,谓管仲曰:“寡人好服紫,紫贵甚,一国百姓好服紫不已,寡人奈何?”管仲曰:“君欲何不试勿衣紫也,谓左右曰,吾甚恶紫之臭。”於是左右适有衣紫而进者,公必曰:“少却,吾恶紫臭。”公曰:“诺。”於是日郎中莫衣紫,其明日国中莫衣紫,三日境内莫衣紫也。

  56外储说左上:一曰。齐王好衣紫,齐人皆好也。齐国五素不得一紫,齐王患紫贵。傅说王曰:“《诗》云:不躬不亲,庶民不信。今王欲民无衣紫者,王以自解紫衣而朝,群臣有紫衣进者,曰益远,寡人恶臭。”是日也,郎中莫衣紫;是月也,国中莫衣紫;是岁也,境内莫衣紫。

  57外储说左上:郑简公谓子产曰:“国小,迫於荆、晋之间。今城郭不完,兵甲不备,不可以待不虞。”子产曰:“臣闭其外也已远矣,而守其内也已固矣,虽国小犹不危之也。君其勿忧。”是以没简公身无患。

  58外储说左上:子产相郑,简公谓子产曰:“饮酒不乐也,俎豆不大,钟鼓竽瑟不鸣,寡人之事不一,国家不定,百姓不治,耕战不辑睦,亦子之罪。子有职,寡人亦有职,各守其职。”子产退而为政五年,国无盗贼,道不拾遗,桃枣荫於街者莫有援也,锥刀遗道三日可反,三年不变,民无饥也。

  59外储说左上:宋襄公与楚人战於涿谷上,宋人既成列矣,楚人未及济,右司马购强趋而谏曰:“楚人众而宋人寡,请使楚人半涉未成列而击之,必败。”襄公曰:“寡人闻君子曰:不重伤,不擒二毛,不推人於险,不迫人於阨,不鼓不成列。今楚未济而击之,害义。请使楚人毕涉成阵而后鼓士进之。”右司马曰:“君不爱宋民,腹心不完,特为义耳。”公曰:“不反列,且行法。”右司马反列,楚人已成列撰阵矣,公乃鼓之,宋人大败,公伤股,三日而死,此乃慕自亲仁义之祸。夫必恃人主之自躬亲而后民听从,是则将令人主耕以为上,服战雁行也民乃肯耕战,则人主不泰危乎?而人臣不泰安乎?

  60外储说左上:齐景公游少海,传骑从中来谒曰:“婴疾甚,且死,恐公后之。”景公遽起,传骑又至。景公曰:“趋驾烦且之乘,使驺子韩枢御之。”行数百步,以驺为不疾,夺辔代之,御可数百步,以马为不进,尽释车而走。以烦且之良,而驺子韩枢之巧,而以为不如下走也。

  61外储说左上:魏昭王欲与官事,谓孟尝君曰:“寡人欲与官事。”君曰:“王欲与官事,则何不试习读法?”昭王读法十余简而睡卧矣,王曰:“寡人不能读此法。”夫不躬亲其势柄,而欲为人臣所宜为者也,睡不亦宜乎。

  62外储说左上:孔子曰:“为人君者犹盂也,民犹水也,盂方水方,盂圜水圜。”

  63外储说左上:邹君好服长缨,左右皆服长缨,缨甚贵,邹君患之,问左右,左右曰:“君好服,百姓亦多服,是以贵。”君因先自断其缨而出,国中皆不服长缨。君不能下令为百姓服度以禁之,乃断缨出以示民,是先戮以莅民也。

  64外储说左上:叔向赋猎,功多者受多,功少者受少。

  65外储说左上:韩昭侯谓申子曰:“法度甚易行也。”申子曰:“法者见功而与赏,因能而受官。今君设法度而听左右之请,此所以难行也。”昭侯曰:“吾自今以来知行法矣,寡人奚听矣。”一日,申子请仕其从兄官,昭侯曰:“非所学於子也。听子之谒败子之道乎?亡其用子之谒。”申子辟舍请罪。

  66外储说左上:说六

  67外储说左上:晋文公攻原,裹十日粮,遂与大夫期十日,至原十日而原不下,击金而退,罢兵而去,士有从原中出者曰:“原三日即下矣。”群臣左右谏曰:“夫原之食竭力尽矣,君姑待之。”公曰:“吾与士期十日,不去,是亡吾信也。得原失信,吾不为也。”遂罢兵而去。原人闻曰:“有君如彼其信也,可无归乎?”乃降公。卫人闻曰:“有君如彼其信也,可无从乎?”乃降公。孔子闻而记之曰:“攻原得卫者信也。”

  68外储说左上:文公问箕郑曰:“救饿奈何?”对曰:“信。”公曰:“安信?”曰:“信名。信名,则群臣守职,善恶不逾,百事不怠。信事,则不失天时,百姓不逾。信义,则近亲劝勉而远者归之矣。”

  69外储说左上:吴起出,遇故人而止之食,故人曰:“诺,今返而御。”吴子曰:“待公而食。”故人至暮不来,起不食待之,明日早,令人求故人,故人来方与之食。

  70外储说左上:魏文侯与虞人期猎,明日,会天疾风,左右止,文侯不听,曰:“不可。以风疾之故而失信,吾不为也。”遂自驱车往,犯风而罢虞人。

  71外储说左上:曾子之妻之市,其子随之而泣,其母曰:“女还,顾反为女杀彘。”妻适市来,曾子欲捕彘杀之,妻止之曰:“特与婴儿戏耳。”曾子曰:“婴儿非与戏也。婴儿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学者也,听父母之教,今子欺之,是教子欺也。母欺子,子而不信其母,非所以成教也。”遂烹彘也。

  72外储说左上:楚厉王有警,为鼓以与百姓为戍,饮酒醉,过而击之也,民大惊,使人止之。曰:“吾醉而与左右戏,过击之也。”民皆罢。居数月,有警,击鼓而民不赴,乃更令明号而民信之。

  73外储说左上:李悝警其两和曰:“谨警敌人,旦暮且至击汝。”如是者再三而敌不至,两和懈怠,不信李悝,居数月,秦人来袭之,至,几夺其军,此不信患也。

  74外储说左上:一曰。李悝与秦人战,谓左和曰:“速上,右和已上矣。”又驰而至右和曰:“左和已上矣。”左右和曰:“上矣。”於是皆争上。其明年与秦人战,秦人袭之,至,几夺其军,此不信之患。

  75外储说左上:有相与讼者,子产离之而毋得使通辞,到至其言以告而知也。

  76外储说左上:惠嗣公使人伪关市,关市呵难之,因事关市以金,关市乃舍之,嗣公谓关市曰:“某时有客过而予汝金,因谴之。”关市大恐,以嗣公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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