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学习 > 正文内容

再经胡城县(再经胡城县古诗带拼音)

admin7个月前 (09-08)学习22

  本文目录

  

  1. 《再经胡城县·杜荀鹤》原文与赏析
  2. 《再经胡城县》(杜荀鹤)原文及翻译
  3. 再经胡城县原文_翻译及赏析
  4. 再经胡城县古诗带拼音

  杜荀鹤

  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

  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

  在唐代,以较多的篇章反映人民生活的杰出诗人相当多;但一般都运用比较自由的五七言古体。

  《再经胡城县》是一首七绝。全诗只有二十八个字,还要讲平仄,却深刻地揭露了社会矛盾,反映了人民的深重苦难及其根源。其在艺术构思方面的奥秘是值得探索的。

  不妨先作一些比较。《老残游记》通过酷吏虐民的事实所揭露的社会矛盾及其思想意义,是和杜荀鹤的这首七绝完全一致的,却用了很大篇幅。作者创造了刚弼和玉佐臣两个酷吏的形象,刻划了许多被酷吏害死的人物,描写了许多伤心惨目的景象,然后叙述酷吏的血腥罪行竟然博得上司的赞许,说什么“办强盗办得好!”专折保奏,升了大官。这才通过书中人物老残的口作出了这样的结论:“冤埋城阙暗,血染顶珠红!”

  抒情小诗却不可能这样做,也不需要这样做,它具有不同于小说的艺术特征。这首《再经胡城县》之所以能够只用四句诗就表现出在小说中需要很大篇幅才能表现的社会内容,就由于它很出色地体现了抒情小诗的艺术特征:通过对典型现象的艺术概括来抒情达意。

  首先,诗的题目就值得注意。“胡城县”,确定了空间范围;“再经”又确定了时间范围。以“再经胡城县”为题,就意味着“我”因“再经”而忆“初经”,先后两次经过胡城县的感受使“我”心情激动,不能已于言。

  第一句“去岁曾经此县城”,朴实无华。“初经”既在“去岁”,那么,从“初经”到“再经”,不过一年的时间,“此县城”又能有什么变化足以使“我”感荡心灵,非陈诗无以骋其情呢?这就很自然地唤起了读者的悬念,急于一读下文。

  “去岁曾经此县城”之时,所见所闻,最感荡心灵的是什么呢?诗人用一句诗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县民无口不冤声。”一县之民,成千累万,竟然个个受冤、个个喊冤,无一例外,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无口不冤声”的“冤声”又究竟是什么内容呢?“初经”胡城县的“我”当然是明白的,但诗人没有说,用一句诗也无法说。然而一点都不说,就流于隐晦。下面还有两句,总该作些说明吧!不错,下面是作了说明的,但说法却出人意外。

  前两句写“再经”之时对于“初经”的追忆。“再经”之时,已有所见所闻,那就是“县宰加朱绂”,但为什么按下不表,却去追忆“初经”之时的所见所闻呢?原因是“初经”之时,固然看见全县之民个个喊冤,也听见全县之民个个喊的是什么冤,但对于“民之父母”为什么硬是要使他的“子民”一个个冤沉海底,却难于理解;“再经”之时,固然已了解到“县宰加朱绂”,但对于他凭什么“加朱绂”,也一无所知;然而这又是“我”很想弄清楚的,于是抚今追昔,把“初经”与“再经”之时的所见所闻联系起来加以思索,不禁恍然大悟,写出了令人怵目惊心的诗句:“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

  讲到这里,就不难看出这首诗对于典型现象的高度概括,是通过对于“初经”与“再经”的巧妙安排完成的。写“初经”时的所见所闻,只从“县民”方面落墨;是谁使得“县民无口不冤声”呢?没有写。写“再经”时的所见所闻,只从“县宰”方面着笔;他凭什么“加朱绂”呢?也没有说。在摆出了这两种典型现象之后,紧接着用了“便是”一词作判断,而以“生灵血染成”作为判断的结果。“县宰”的“朱绂”既然“便是生灵血染成”,那么“县民无口不冤声”正是“县宰”一手造成的;而“县宰”之所以“加朱绂”,就由于他屠杀了无数冤民。在唐代,“朱绂”是四、五品官的官服,“县宰”而“加朱绂”,表明他加官受赏,赢得了上级的表扬。诗人不说加官受赏,而说“加朱绂”,并把“县宰”的“朱绂”和人民的鲜“血”这两种颜色相同而性质相反的事物联系起来,用“血染成”揭示二者的因果关系,就无比深刻地暴露了封建统治者“与民为敌”的反动本质。

  “便是生灵血染成”的判断是不是有点儿武断,缺乏说服力呢?不然。这因为诗人从字里行间还暗示出一些东西。首先,诗人确定的时间范围和空间范围很值得玩味。“初经”与“再经”的是同一个“胡城县”;“初经”在“去岁”,距“再经”不过一年。“初经”之时,“县宰”正在屠杀冤民(这是从第二句“县民无口不冤声”和第四句的“生灵血”里表现出来的),别无其他建树;那么,在不过一年的时间里,他怎能在死者含冤、生者饮泣的胡城县做出什么别的“成绩”!他之所以“加朱绂”,不就是由于屠杀冤民,立了“大功”吗?

  诗的结句引满而发,不留余地,但仍然有余味。县宰未“加朱绂”之时,权势还不够大,腰杆还不够硬,却已经逼得“县民无口不冤声”;如今因屠杀冤民而立功,加了“朱绂”,尝到甜头,权势更大,腰杆更硬,他又将干些什么呢?诗人在《题所居村舍》里是这样写的:“杀民将尽更邀勋。”在《旅泊遇郡中叛乱同志》里是这样说的:“遍搜宝货无藏处,乱杀平人不怕天。”

  在晚唐诗人中,杜荀鹤以大量的近体诗从各个侧面反映了黄巢大起义后的生活真实,取得了不容忽视的成就。他的七律《山中寡妇》、《乱后逢村叟》、《题所居村舍》、《旅泊遇郡中叛乱同志》等等,都值得珍视。而这首七绝《再经胡城县》所概括的社会矛盾,则具有更高的典型性。对于整个封建社会来说,是典型的;对于农民起义遭到统治者残酷镇压的特定历史时期来说,尤其是典型的。

  一首抒情诗如果准确地、而不是歪曲地概括了现实生活中的典型现象,那么通过诗的典型图景所表现出来的情感,也往往具有典型性。这首七绝所表现的对于冤民的无限同情,对于县宰及其上级的愤怒谴责,既是诗人自己的情感,也是广大人民的情感,能够在一切进步人类的心灵深处激起强烈的共鸣。

  再经胡城县杜荀鹤系列:人生必背古诗词大全再经胡城县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赏析这首诗对于典型现象的高度概括,是通过对于「初经」与「再经」的巧妙安排完成的。写「初经」时的所见所闻,只从「县民」方面落墨;是谁使得「县民无口不冤声」?没有写。写「再经」时的所见所闻,只从「县宰」方面着笔:他凭什么「加朱绂」?也没有说。在摆出这两种典型现象之后,紧接着用「便是」作判断,而以「生灵血染成」作为判断的结果。「县宰」的「朱绂」既是「生灵血染成」,那么「县民无口不冤声」正是「县宰」一手造成的。「县宰」之所以「加朱绂」,就由于屠杀了无数冤民。在唐代,「朱绂」(指深绯)是四品官的官服,「县宰」而「加朱绂」,表明他加官受赏。诗人不说他加官受赏,而说「加朱绂」,并把「县宰」的「朱绂」和人民的鲜「血」。两种颜色相同而性质相反的事物联系起来,用「血染成」揭示二者的因果关系,就无比深刻地暴露了封建统治者与民为敌的反动本质。结句引满而麦,不留余地,但仍然有余味。「县宰」未「加朱绂」之时,权势还不够大,腰杆还不够硬,却已经逼得「县民无口不冤声」;如今因屠杀冤民而立功,加了「朱绂」,尝到甜头,权势更大,腰杆更硬,他又将干些什么呢?试读诗人在《题所居村舍》里所说的「杀民将尽更邀勋,便知这首诗的言外之意了。

  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唐代·杜荀鹤《再经胡城县》再经胡城县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

  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讽刺译文及注释

  译文

  去年首经路过胡城县城,城里的百性人人喊冤声。

  到如今县官升官穿红袍,这红袍原是百性血染成。

  赏析

  题目是“再经胡城县”,诗人自然会由“再经”而想到“初经”。写“初经”的见闻,只从县民方面落墨,未提县宰;写“再经”的见闻,只从县宰方面着笔,未提县民,这就留下了广阔的想像余地。如果听信封建统治阶级所谓“爱民如子”之类的自我标榜,那么读到“县民无口不冤声”,只能构想那“冤”来自别的方面,而不会与县宰联系起来;至于县宰呢,作为县民的“父母官”,必然在为县民伸冤而奔走号呼。读到“今来县宰加朱绂”,也准以为“县宰”由于为县民伸冤而得到了上司的嘉奖,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诗人在写了“初经”与“再经”的见闻之后,却对县宰的“朱绂”作出了“便是生灵血染成”的判断,这真是石破天惊,匪夷所思。

  结句引满而发,对统治者的揭露与鞭挞不留余地,这与常见的含蓄风格迥乎不同。但就艺术表现而言,诗中却仍然有含而不露的东西在,因而也有余味可寻。“县民无口不冤声”既然是“去岁”的见闻,那么县民喊的是什么冤以及喊冤的结果如何,诗人当然记忆犹新,但没有明写。县宰加朱绂“既然是“今来”的见闻,那么这和县民喊冤的结果有什么联系,诗人当然很清楚,但也没有明写。而这没有明写的一切,这就造成了悬念。最后,诗人才把县宰的朱绂和县民的鲜血这两种颜色相同而性质相反的事物出人意外地结合在一起,写出了惊心动魄的结句。诗人没有明写的一切,就都见于言外,获得了强烈的艺术效果。县宰未加朱绂之时,权势还不够大,腰杆还不够硬,却已经逼得“县民无口不冤声”;如今因屠杀冤民而赢得了上级的嘉奖,加了朱绂,尝到了甜头,权势更大,腰杆更硬,他又将干些什么,诗人也没有明写,然而弦外有音,有很强的震撼力。

  杜荀鹤(846~904),唐代诗人。字彦之,号九华山人。汉族,池州石埭(今安徽石台)人。大顺进士,以诗名,自成一家,尤长于宫词。大顺二年,第一人擢第,复还旧山。宣州田頵遣至汴通好,朱全忠厚遇之,表授翰林学士、主客员外郎、知制诰。恃势侮易缙绅,众怒,欲杀之而未及。天祐初卒。自序其文为《唐风集》十卷,今编诗三卷。事迹见孙光宪《北梦琐言》、何光远《鉴诫录》、《旧五代史·梁书》本传、《唐诗纪事》及《唐才子传》。

  杜荀鹤

  淳熙丁酉,自江陵移帅隆兴,到官之三月被召,司马监、赵卿、王漕饯别。司马赋《水调歌头》,席间次韵。时王公明枢密薨,坐客终夕为兴门户之叹,故前章及之。我饮不须劝,正怕酒樽空。别离亦复何恨?此别恨匆匆。头上貂蝉贵客,苑外麒麟高冢,人世竟谁雄?一笑出门去,千里落花风。孙刘辈,能使我,不为公。余发种种如是,此事付渠侬。但觉平生湖海,除了醉吟风月,此外百无功。毫发皆帝力,更乞鉴湖东。——宋代·辛弃疾《水调歌头·我饮不须劝》

  水调歌头·我饮不须劝

  宋代:辛弃疾

  淳熙丁酉,自江陵移帅隆兴,到官之三月被召,司马监、赵卿、王漕饯别。司马赋《水调歌头》,席间次韵。时王公明枢密薨,坐客终夕为兴门户之叹,故前章及之。

  我饮不须劝,正怕酒樽空。别离亦复何恨?此别恨匆匆

  展开阅读全文∨

  淳熙丁酉,自江陵移帅隆兴,到官之三月被召,司马监、赵卿、王漕饯别。司马赋《水调歌头》,席间次韵。时王公明枢密薨,坐客终夕为兴门户之叹,故前章及之。

  离别,壮志难酬讽刺种花满西园,花发青楼道。花下一禾生,去之为恶草。——唐代·聂夷中《公子家/公子行/长安花》

  公子家/公子行/长安花

  种花满西园,花发青楼道。

  花下一禾生,去之为恶草。写人讽刺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宝剑值千金,被服丽且鲜。斗鸡东郊道,走马长楸间。驰骋未能半,双兔过我前。揽弓捷鸣镝,长驱上南山。左挽因右发,一纵两禽连。余巧未及展,仰手接飞鸢。观者咸称善,众工归我妍。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脍鲤臇胎鰕,炮鳖炙熊蹯。鸣俦啸匹侣,列坐竟长筵。连翩击鞠壤,巧捷惟万端。白日西南驰,光景不可攀。云散还城邑,清晨复来还。——魏晋·曹植《名都篇》

  名都篇

  魏晋:曹植

  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

  宝剑值千金,被服丽且鲜。

  斗鸡东郊道,走马长楸间。

  驰骋未能半,双兔过我前。

  揽弓捷鸣镝,长驱上南山。

  左挽因右发,一纵两禽连。

  余巧未及展,仰手接飞鸢。

  观者咸称善,众工归我妍。

  归来宴

  展开阅读全文∨乐府,叙事,写人讽刺

  再经胡城县古诗带拼音:

  qù suì céng jīng cǐ xiàn chéng, xiàn mín wú kǒu bù yuān shēng。

  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

  jīn lái xiàn zǎi jiā zhū fú, biàn shì shēng líng xuè rǎn chéng。

  今来县宰加朱绂,便是生灵血染成。

  再经胡城县翻译:

  去年首经路过胡城县城,城里的百性人人喊冤声。

  到如今县官升官穿红袍,这红袍原是百姓血染成。

  再经胡城县赏析

  全诗构思巧妙,诗人描写了他两次路过胡城县的见闻,把这两次见闻写进诗中,构成对比,使主题更加鲜明醒目。

  诗人是安徽池州人,他不畏惹祸,对同省一位红得发紫的“父母官”公开鞭挞指责,足见其为民鸣冤请命的精神和过人的胆识,更表现了朝廷的忠奸不分,官吏残暴无耻。害民的官吏反而高升了,封建社会的本质就在这对比中表现出来了。

扫描二维码推送至手机访问。

版权声明:本文由做一个快乐的人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本文链接:http://www.xiaoguangseo.com/seo/351.html?replytocom=12370

标签: 学习
分享给朋友:

“再经胡城县(再经胡城县古诗带拼音)” 的相关文章

摸鱼儿(梅)(嗯摸鱼儿)

  本文目录    求《摸鱼儿》诗词及鉴赏 摸鱼儿辛弃疾以春天 《摸鱼儿》这首诗...

满江红(中秋前同二使者赏月)(满江红.中秋)

  本文目录    《满江红·中秋前同二使者赏月》(京镗)诗句译文赏析 中秋佳节赏月的诗句...

醉著(醉著古诗)

  本文目录    带醉的诗句 醉著的意思   带醉的诗句...

元日感怀(元日感怀刘禹锡)

  本文目录    元日古诗 关于元日的诗配画   1、振蛰春潜至,湘南...

见志(见志诗)

  本文目录    梦见励志 见志的解释 见志不从文言文翻译...

采莲(实催)(采莲的采)

  本文目录    写小儿采莲的诗句 关于采莲子的诗句 关于采莲的诗句古诗...